他笑容淡了一些，觉得这位不太熟的赵老板有点儿没边界感了。
赵老板察觉到沈白的语气变化，没敢再调侃他和苏醒了。
他有些尴尬的说：“两位随便看，有看得上眼的，我进价优惠给你们。”
苏醒说：“再看看，走吧。”
她本来也是随便看看，没想买什么。
这位赵老板刚刚的眼神儿让她不太舒服，她看都不想看了。
沈白说：“走吧。”
两人离开后，沈白小声说：“那是烧色的红翡。”
苏醒“……就是，人工优化过的？”
沈白，“对。”
两人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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