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准。”

        接下来,兵部、礼部、刑部…接连奏事。

        无论事情大小、缓急、涉及领域为何,流程皆是一成不变——

        她端坐于凤椅之上,?玄黑凤袍、三丈拖尾与宽大喇叭袖构成了无与伦比的视觉权威,容颜绝世,仪态完美,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用于镇守江山的玉像。

        但她除了那几句固定的问话和最终的“准奏”,再无任何自主的言辞。

        所有的决断、所有的权衡、所有的乾坤独断,皆来自于她身侧那个身着蟒袍、气势沉稳的男人。

        朝会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慕容嫣只觉得脖颈被凤冠压得酸涩僵硬,挺直的背脊也开始隐隐作痛。

        那长达三丈的拖尾虽然由宫女托着,但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巨大的负担。?喇叭袖下的手指悄悄蜷缩,她几乎是数着时间在等待结束。

        终于,当最后一位大臣退回班列,司礼太监高唱“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时,慕容嫣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退朝——”她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

        百官再次跪伏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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