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却缓缓放下玉梭,?喇叭袖下的手轻轻抚过睡裙上巨凤的羽翼,眼神飘忽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不是地下的老鼠…是藏在阴暗角落里,偷偷磨牙,想着怎么咬坏朕衣裳…的老鼠。”

        林臻背脊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她…她知道了?!

        他强作镇定,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微凉的手:“嫣儿莫要胡思乱想,有我在,什么老鼠也不敢近身。”

        慕容嫣转过头,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可怕,嘴角却勾起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意:“夫君,你说…要是把那些老鼠的牙都拔了,爪子都剁了,尾巴都剪了…然后扔进染缸里,把它们一身灰毛都染成…嗯,染成朕这裙子的颜色,好不好看?”

        林臻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于血腥惩罚的兴奋与期待,心中巨震,只能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嫣儿喜欢,便好。”

        慕容嫣似乎满意了,靠回他怀里,把玩着他衣襟上的盘扣,喃喃道:“朕的衣裳这么好看…它们也配染一样的颜色?还是都碾死算了…”

        林臻拥着她,感受着她棉质睡裙的柔软与温暖,心却如同坠入冰窖。

        他知道,她并非全然懵懂无知,她那异于常人的直觉,或许早已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并以她独特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次日,大朝会。

        慕容嫣果然如她所言,?身着那件墨金棉质的睡裙,外罩一件同色系的金线凤凰纹斗篷,出现在了金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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