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背后那位军师,都好似突然消失了一样。”

        听到道衍和尚附和自己。

        朱棣心下更欣喜,立刻接着他的话道:“只怕不是突然消失,而是他根本就劝不住朱允熥的一意孤行。那位军师的能耐,你我都一清二楚,若非是他劝不住朱允熥了,朝廷那边怎么可能接二连三地搞出这么多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

        “自从去年小有功绩之后,那位军师的作用,越来越小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这事儿,朱棣都高兴得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

        心中觉得无比畅意。

        开乾元年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相当于是越来越坐实了朱允熥背后那位军师的存在,也说明他们的判断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失误——否则何以解释今年这些昏头操作?

        而与此同时,朱允熥把这么一个实力恐怖、还不图名利、不图钱权的好军师彻底晾在了一边,直接飘了,放飞自我。

        “本王这个笨得瓷实的好侄儿,这也太给本王省心了。哈哈哈哈哈哈!”刚才在朱元璋面前,他得极力表演他的茶艺,现在回自己地盘上来了,朱棣也用不着继续演了,而他心里又格外痛快,自是笑得开怀。

        与此同时,一直以来都吃了那位「军师」不少瘪的道衍和尚心里也痛快——要不是应天府那边有这么个人一直在妨碍自己,现下这时候,怕是他都已经屠龙技大成,成功把燕王扶上那个位置去了。

        带着心里的这份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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