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在用力挣脱詹徽和傅友文:“我数次顶撞圣上,有罪呀!我袁泰有罪呀!”

        詹徽提醒道:“有罪没罪,回头让陛下给你定夺!陛下此计乃是以身入局,把自己的名声都给糟蹋了,好歹现在是四下里都没人,你这副样子要是给旁人看到,让旁人怎么想?”

        “在陛下大计功成之前,你就是想扇自己、想请罪,也得憋着!否则若是让其他人看出此间的端倪,岂非更是辜负了陛下的一番苦心了?”

        袁泰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况且詹徽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而詹徽这一番话说得的确有理有据,所以袁泰这才停止了挣扎,满脸都是懊悔,咬着牙道:“詹大人说得是!是下官冲动了!待陛下功成之时,下官再去给陛下负荆请罪!”

        傅友文则是笑呵呵地道:“这才对了嘛!”

        “陛下先有廉价布料和无烟煤助百姓过冬,现在更是弄出了红薯这等祥瑞之物……天下归心,这是迟早的事情不是?”

        “另一方面就是拖住那群莽夫就行了。”

        “如此潜移默化下去,五年……不!三年之后,百姓、军中将士认的到底是谁,届时自有分晓!”

        说完,傅友文长舒了一口气,大有种身上推开了块大石头、卸下了大包袱的感觉。

        之前他、詹徽、和刘三吾……虽各自有不同的立场和追求,可坏西撇贵这事儿总是块压在他们身上的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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