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待在净月庵里,庵里都是比丘尼,只爱念经敲木鱼,也是因此,许多带着怨念的吐槽,她都是和朱允熥说的,如今自然觉得格外丢脸。
丢脸不可怕,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那才可怕。
徐妙锦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朱允熥习惯性地曲起两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坦然地道:“真没笑你,其实是有个好事儿,我在想怎么告诉你,不过还没想好,等时候差不多了再和你说。”
朱允熥刚刚一下子顿住语塞,倒也不是怕直接和她摊牌,说白了,以他的性格和如今的权势,朱允熥就没有怕的。
其实是他有点不太想说。
宫里的日子太枯燥无聊,有时候政务还格外忙,有事没事在这里暂且撇开一切和徐妙锦吃瓜侃大山……反而显得挺有意思。
索性这物理化基础教育的普及和开展,远不是上嘴皮搭下嘴皮一碰的事情。
政令的提出、前期准备工作……等等。
都需要耗费心神和时间。
所以朱允熥还是想着到真要用徐妙锦这牛马的时候,再摊牌让他走马上任,先给她打了个预防针,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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