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最后,甚至都失声了。
詹徽心头一跳,知道傅友文这货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亦或者说,他确定了什么!
一张脸上也跟着露出了兴奋之色。
他干脆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把手里的锄头杵在地上,静静地等着傅友文把自己这一波情绪消耗掉,稍稍冷静下来。
而后才拍了拍傅友文的后背。
一边给他顺了顺,一边吐槽调侃道:“你这一大把年纪的,别到时帮笑背过气去了,说说……你刚刚想到了什么?你本想说而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傅友文深呼吸了一口气,先让自己状态完全平复下来。
而后抬起左手,一颗红薯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傅友文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这颗红薯,道:“詹大人且想一想,老夫从地里挖出来的这颗红薯的重量,若是换成同等重量的水稻,或是小麦,得多少束稻杆或麦秆上的稻子、麦子才能比?”
他是户部尚书,对这些粮食啊、亩产啊……数字计算什么的,比普通人要敏感得多。
即便现在还没有挖多少,不好计算,可他却刚刚挖了第一个红薯就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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