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奉劝你一句,好自为之吧,詹大人。”傅友文真心实意地拍了拍詹徽的肩膀,似是在警告他,也似是在提醒他。
詹徽蹙着眉头对傅友文的话表示不认可:“傅大人,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儿,你便开始杞人忧天了。”
“若咱们能让这个「八」字连一撇都写不出来……”
“你不就什么都不必顾虑了么?还用再怕什么以后火烧到自己身上来的事儿?”
显然,他似乎是看不清傅友文看到的这一层,没听到傅友文对他的警告和提醒,甚至还在继续试图分辩和劝解。
说起来,他的年纪其实比傅友文要小上不少。
他是以一个几乎火箭般的速度一路往上升,升到这个文臣之首的位置上来的——他这份经历也注定会让他放不下这一切,毕竟一个人能有这样的经历,他的功利心就不可能不重。
傅友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轻叹了一口气:“唉……詹大人你……”
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当他看到詹徽脸上那着急分辩的表情,心中知道只要一个人心里带着执念,是很难被旁人劝得动的,便也把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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