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是……”
民间的情报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多数是人也只是听到过一些风声罢了。
张逵顿了顿,继续道:“北方毕竟遥远,或许你们并不会过多在意这些。”
“可若是你们有心,便能发现,这样的大善人,并不仅仅只存在于一州、一府、一县!而是存在于北方所有的州、府、县!老夫也是今日才知道,实际上是每一个!”
毕竟这酒楼位于秦淮河畔,能坐在这里的当然多多少少都有些见识,知道张逵说的这事儿是个怎样的概念。
于是乎,说到这里。
醉鹤楼中有些人顿时不淡定了,不敢置信地惊叹道:“每一个?不可能!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陛下做到了此事!这第六期的报纸之中便详细说起了此事!待你们往后买到了这一期的报纸大可亲自看看。实际上老夫在朝中也算是有些人脉,也问过相熟之人,今日的早朝,奉天殿上都是这么说的!”
“此事只消出去外面多问问、多了解了解,便知是真是假,老夫大可不必拿自己的信誉来乱说这种包不住的事情!”张逵声音激动,信誓旦旦地道。
他话说到这份儿上。
此事的真假倒是再无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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