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辛长叹一口气,苦口婆心地解释道:“以后这样的话,就连心里想也不要想了,陛下是我王氏一脉的恩人,若非陛下,咱们这些人现在还在旌德县,空守着你曾祖父那些东西,当农民,当匠人。”

        “你曾祖父当年创造木活字、创造水力纺纱机……又走遍天下,观天下各地时节、农事、水利,写出一本《农书》来是为了什么?是为天下百姓!”

        “可前朝暴虐,哪儿把百姓当人?你曾祖父最多也只当过个县尹,影响到了旌德县一带。”

        “而当今陛下却如此重视你曾祖父的成果,你曾祖父的成果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这样的陛下能是一个……”

        说到这里,他左右看了看,朝王龙山靠了靠,将声音压得极低道:“能是一个昏君?”

        王龙山目光一亮:“不能。”

        王应辛点头,感慨地长叹了口气:“知道就行了,这些话爹只跟你说,你也莫要跟旁的任何人透露什么,你只要知道,陛下用心良苦,不仅是明君,更是我王氏一族的恩人!”

        他不放心地叮嘱道。

        王龙山蹙眉道:“陛下圣明之事,为什么不能说?”

        王应辛又不耐烦地给了他一个大逼兜:“罢了罢了,别问了,你照做就是,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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