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
看着窗户下方那些密密麻麻的人群,双眼微眯道:“或许只是我们猜测不到、想象不到的事儿?”
“亦或是被咱们忽略了的事儿呢?”
“之前的什么水力纺纱机、飞梭织布机……哪一样都是咱们没想到过的东西,这事儿陛下不说,咱们可能猜测到一分一毫?”
这话对詹徽和刘三吾还算是有些说服力,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如同连珠炮一般的吐槽声音暂且顿了下来。
毕竟他们不得不承认,有这个可能性。
朱允熥这个在东宫蛰伏了数十年的皇孙……还真是时不时能给他们惊喜。
不过刘三吾沉吟思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摇头道:“可是,咱们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有什么大事儿,陛下也没必要搞这样一出啊!”
“他大可颁布圣旨、昭告天下,再加上和之前的廉价布料之事一样在报纸上刊登出来,现在这报纸都已经传遍大明了,可比什么都灵通。”
在这一点上。
詹徽和刘三吾约莫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的,詹徽撇着嘴点头,有些无奈地道:
“所以更可能纯粹是为了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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