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身体都有些莫名其妙的颤抖。

        还是詹徽先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破了此间的平静,悠悠叹道:“一步棋接着一步棋下下去,从即位登基开始没多久……就已经在筹划着今天的事情了……”

        “我原本以为,这些往到处送去的煤块,只不过是他为了运送廉价不了,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段!原来这也是他计划中极其重要的一环!”

        “而且还是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听到这话,傅友文也自嘲地笑了笑。

        摇着头道:“敢情咱们几个又是担心藩王煽动民心借机造反、又是担心百姓冲动起事的……完全白干了!”

        “他一早就盯上了最有可能谋反的藩王,完事儿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叛给平了,顺手把藩都给削了,安抚应天府的百姓,更是早有万无一失的手段!”

        “陛下想的,可比我们要周全多了!”

        刘三吾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笑呵呵地道:“白干好!白干好哇!咱们最担心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被陛下把控得死死的,连发生的可能性都不会有,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么?”

        詹徽和傅友文或许还有追名逐利的心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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