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升深吸了一口气。

        顿了下来。

        沉吟了片刻后才不敢置信地开口道:“难不成……陛下从前说的那些,真要兑现给他们不成?”

        淮西勋贵的异动是极大的事儿,常升觉得……除非自家这大外甥真不准备反对此事了,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这么淡定!!——战功赫赫的开国老将、老当益壮的百战将帅,在军中的影响力太大了,除了先帝,谁能管得了他们?管的动他们?

        想到这里,常升心里更急了。

        这一下子连君啊臣啊的都忘记了,当即苦口婆心起来:“不能啊!这事儿真不能这么办!”

        “你在东宫苦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继了位,坐上了奉天殿的最高处,你是有机会当太平天子、接下先帝和你父亲的担子的。”

        “现下里你好不容易稳当下来,好不容易得了民心,你真要这么任其毁掉么?于往后来说……更会埋下危机和祸患呐!”

        常升双手交叠在一起,有些激愤地以左手手心拍着右手手背,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的「开国公」爵位固然是受了常遇春的荫庇。

        但他在朱标去世之前,能被朱元璋放到各处去练兵,甚至在洪武二十四年还让他跟着他的太子姐夫朱标一起去巡视陕西等地,显然是看准了他日后能成为朱标的左膀右臂、肱股之臣,能力、政治觉悟不说多出挑,却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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