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詹徽和傅友文所想的那样。刘三吾如何不会这么想?索性被关在自己的府宅里,心里越想越气,说起话来就更犀利起来了。

        “长此以往,大明要亡……大明要亡啊……!”在某些方面,他比詹徽和傅友文激进多了、头铁多了。

        此刻院子里愣是空无一人。

        不为旁的。

        这等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语,谁特么敢听?

        也就一名头发同样有些花白的老妇人手里拿了个袍子过来,一边给刘三吾披上,一边哭丧着脸劝道:“老爷啊……您可就别说了吧……这一家老小都不要了不成?”

        刘三吾性子倔。

        没好气地把身上的袍子往地上一摔,气得跺脚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可这大明……很快就是国将不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还一家老小……整个大明都没好果子!”

        那老妇人无奈。

        只能白了自家老头子一眼,长叹一口气,气得走远些去了,往远些走的时候,还听到刘三吾兀自在那里怒骂:“昏君!昏君呐!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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