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傅友文的目光显得十分深远:“就像外堂那些百姓哄闹的那样,前朝洪武陛下若有当今陛下这本事,必定会多上许多人头滚滚的戏码……这样的戏码何必非得前朝?当朝也不是不可能!”

        他升任吏部尚书这个位置的时间也不算短。

        吏部,管的就是官员的选拔擢升,这些年他很多时候都为此焦头烂额,自然更看得到这方面的弊病。

        傅友文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你方才说的……没有一个字是错的!可是……”

        “可是什么?”詹徽追问道。

        “从前的先帝是阎王爷,现在这位是实打实的小阎王爷,你什么都清楚,但你敢管这位小阎王爷不?”

        “这位登基以来最著称的是什么?油盐不进!有事淮西勋贵上!给当朝的文官嘴都给喷歪了。”

        “若只是吵吵架也就罢了,可但凡你什么事儿惹了他不高兴……他是真会对你下手的。刘学士至今还被幽禁在自己府里呢,年都没得过。”

        “要劝你去劝,我可不敢。”

        傅友文一脸无奈地吐槽道,说到后面只剩摇头摆手,一脸抗拒。

        詹徽也当场认怂,脑袋摇得跟拨浪鼓儿似的:“不敢不敢,你这可折煞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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