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撇着嘴摊了摊手:“这也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咱这位陛下本事大,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太清楚。”
“看太清楚了,有罪的人就多了,当有罪的人一多起来,就不好处置,正所谓有句话叫「法不责众」,陛下头脑清醒,所以他大概也知道,只能这么选!”
对于傅友文这话,詹徽显然不置可否。
傅友文道:“你觉得不是?”
詹徽轻轻一笑:“我总感觉不会那么简单,陛下是个从来都不肯吃亏的,我感觉,他可能还憋了什么坏。”
“憋了什么坏?”傅友文有些不解地蹙起眉头,随后目光微微一亮,显然生出好奇之意,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想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些蛛丝马迹的证据?”
却不料。
詹徽只是笑着摇头。
也不卖什么关子,如实承认道:“没有没有,没什么证据,也没什么猜测的根据,就是吧,全凭直觉。”
原本一脸兴致勃勃的傅友文没好气地轻叹了一下,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还当你又想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