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就藩北平多年,自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定力和魄力哪个都不差,面上立刻摆出一副无辜茫然的样子,道:“爹……儿子想什么了?大过年的惹了父皇伤心,这的确是儿子的不对,儿子也认。”

        “可既然说起了二哥和三哥,爹您伤心气愤,儿子这个做弟弟的,自然也难免伤心气愤,恨那个人,气那个人下手太狠。作为爹您的儿子,作为朱家后人,儿臣考虑到的,也是父皇您一手打下来的朱氏江山。”

        朱棣言辞恳切、振振有词地替自己辩解道,他是一个稳重之人,自然早就想好了这个说辞后路。

        如今说起来,也格外从容。

        而他这么辩解一番,朱元璋凌厉的神色顿时也缓和了下来,大过年的,身边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脾气自然也会好上不少,舍不得多苛责几句,也舍不得在这种时候去怀疑自己亲儿子的真心。

        凝视朱棣片刻。

        而后才长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罢了,罢了。”

        朱棣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这么一出下来,父子二人之间原本那其乐融融的气氛顿时消减下来不少,话没之前说得多、说的热络了,连酒都只配着菜小口小口地喝了。

        一时之间。

        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碗筷碰撞声音,酒碗被轻轻拿起、放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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