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朱棣一颗心越来越沉,一双眸子越来越冷……

        这样的情况甚至不止发生在一个矿场,而是袁州府、武昌府两处矿场都如此……那就更决计不是什么巧合。

        而是朱允熥那小子身后之人真正的能耐了!

        朱棣虽沉默着,可是两颊的咬肌跳了又跳,只怕是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是啊……不敢乱来,不敢欺君……」

        「父皇说的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只是看账册,便可以看出来哪里在欺上瞒下……渐减小他们在银钱上的亏损事小,这个能耐为人所知之后的那份威慑力……才是最要命的!」

        「仅仅凭借这一点……」

        「就足以让下面的人,不得不尽心尽力帮他把事情办好!无论是不是下面的人真正对他们忠心,最终达成的结果和效果,都是一样的!」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能耐?连下面分管矿场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什么,那个人看个账册却知道了……他到底还有多少能耐!!?多少神通!!?」

        朱棣神色凝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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