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摇头一笑,道:“是王爷太心急了,下棋,是可以一步一步走的,不到最后,不必图穷匕见。”

        正所谓当局者迷。

        朱棣吃瘪都吃了半年了,好不容易在这盘满是劣势的棋盘上找到了落点,整个人兀自沉浸在激动之中不可自拔,一时倒是没明白过来。

        道衍和尚也理解。

        并没有卖关子,而是直言道:“贫僧的暗桩,做的不是说客,而是谋客,他们只是同样爱好流连于秦淮河姑娘们裙下的客人,有些才学,机缘巧合之下与淮西勋贵交好,偶尔议论议论报纸上的新闻而已。”

        “他们会让淮西勋贵看中他们的才学。”

        “进而作为一个追求荣华富贵之人,给淮西勋贵出谋划策,他们的所作所为,与我们有何相干?”

        三言两语之间,道衍和尚就把他和朱棣撇到了不相干的位置上。

        听到道衍和尚这一番解释。

        朱棣这才反应过来。

        恍然道:“的确是本王太过心急了,当下想的,只是既然下了这步棋,就该和淮西勋贵联合了……与道衍师父相比,本王还是缺了耐心和稳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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