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对此也不意外,只淡淡地道:“朕方才就已经说过了,在此间,不必过分拘束与拘礼,朕今日要说的事情,多得很。这也算圣旨,不从,便是抗旨。”
不管对方是好意坏意,以权压人,总是好使得。
朱允熥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来了,众人自然也不见背上「抗旨」的锅,只得战战兢兢从命:“下官等……受宠若惊!”而后才窸窸窣窣地陆续自己找了位置,坐下来沾了个屁股边儿。
即便是坐下了,心里总还觉得不太踏实。
不过,这略显拥挤的大教室里,总算显得空泛了一些。
朱允熥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扫视了众人一眼,缓缓开口,直入主题:“你们可知,今日朕召你们而来,所为何事?”说完,还格外点了一句:“还是那句话,不必拘束,畅所欲言。”
对于朱允熥的这个问题。
大部分人还是很懵的,他们想的不多,许多人甚至还在回味之前见到的那些好刀、好剑呢,更何况这炼丹司里到处都充满了古怪,就连面前这个小皇帝,看起来也是古怪极了。
这时候,还得靠心眼子多的文化人。
一名身形瘦削的年轻人站起身来,他的身后脸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显然不是兵仗局便是军器局的,他拱手一礼,道:“陛下圣意,等闲自然不可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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