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福山去了太平府多久?有没有一个月?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勾结地方、贪墨税银、贪墨治河款,还被王兴洲抓了现行?你自己想想,这件事合不合理?”

        “啊,这...”

        老部下想了想,犹自有些不服:“可是,我等食朝廷俸禄,有风闻奏事之权,既然有消息传出,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可信的吧?就算只是谣言,让童通判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也好啊。”

        “你那是老黄历了。”

        王璋眼睛扫向窗外,手掌轻轻搭在窗边,几根手指交替拍打着窗棂。

        “当今圣上行事和历朝历代不同,做事讲一个证据,你信不信,若是拿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去烦他,你、我,在都察院的日子就可以倒着数了。”

        老部下吓了一跳:“这么严重?陛下...哼,圣上就是被苏贼蒙蔽,这才与我等士大夫离心离德,就像那什么新学,简直就是不知所谓,荼毒读书人!”

        “噤声!此事也是你能置喙的?”

        “先生,难道我说错了吗?自古士大夫与皇帝共治天下,可你看那苏贼做了什么?明明自己也是进士出身,却偏偏总与我等科举官作对,简直是文人的叛徒、异类!”

        “好了,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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