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不理他们,继续前行。
如今天下不太平,类似这般的事情一个月里就算没有几百,几十总是有的。
奴仆们或死或逃,各人有各人的故事,华服青年这样的贵人,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关注这些无聊的事情。
华服青年身边的马车队伍后面,有十几个仆从壮汉将其护卫周全。他们人人骑着高头大马,皆是腰间佩刀,额头上绑着青色的绸带。
还有骡车拉着一车的猎物,里面有几只山鸡,几只兔子,仅此而已。
待车队远去数十步开外,刘赖头和李瘸子这才松了口气,二人都是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们看向那位华服青年的目光中有贪婪,有羡慕,有愤恨,还有不屑。
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刘赖头摇头叹息,对李瘸子感慨道:“瞧瞧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鲜衣怒马,仆从成群。你再看看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同样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就这么大差别?”
“咱们只是大将军府养的狗,狗就过狗的日子,还有甚好说的?你这纯属自己找不痛快!”
李瘸子讥笑道,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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