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谈,别说是石敢当这个名为石苞义子,实为石家部曲的小卡拉米。就连石苞嫡子石崇和石乔,亦是无法参与,他们只能守在书房门外。

        石崇眼睛盯着石苞书房的门,脸上闪过一丝愤恨。

        “当年淮南平诸葛诞之乱,钟会上蹿下跳颐指气使,打着大将军的名头对军中诸将发号施令。

        最后赢了战功多半是他的,输了他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地鸡毛。

        此人本事未见有多少,心思倒是一套一套,除了司马氏的人以外,他见谁都是飞扬跋扈的。

        以某之见,钟会横死不远矣。”

        一旁站如喽啰的石崇,对眼观鼻,鼻观心的石敢当低声抱怨道。

        石敢当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心中却是大为震撼。

        原来钟会之命运,天龙人内部也有人能看得一清二楚!石敢当是知道“谜底”的,自然不觉得如何。

        但石崇一个小年轻,居然也能看出钟会的命运,此人属实有些谋略和眼光。

        石崇之言有夸大之色,钟会也未必如这般不堪,不过此人的张狂已经不加掩饰,倒是人人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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