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石崇的三兄石乔,也是通知钟会来了的那一位,来到香兰院的凉亭。

        石崇平日里高调做人,脾气很差。

        在众兄弟中,独与石乔和家中小妹石氏关系最好。一见是石乔来了,石崇连忙打招呼寒暄道:“三兄不去伺候父亲,来我这香兰院作甚?”

        “钟会那蠢货已经离开,父亲让你……和这位一起去书房,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石乔似乎有话欲言又止。

        石崇平日里就是一副臭脾气,与四兄石浚关系尤其恶劣。都是石乔居中调和,才没有酿出兄弟阋墙的惨剧。

        眼见石乔欲言又止,石崇连忙追问道:“三兄,究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倒是没有,只是父亲面色很不好看,估计是被钟会给气到了。”

        石乔叹息说道。

        钟会现在是司马昭身边的大红人,眼睛已经快长到头顶上了,即便是面对石苞这样对司马氏颇为重要的“圈内人”,也没有多少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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