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前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五十多岁,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很瘦,看起来挺严肃的,身着官袍似乎正在办公。
司马昭在办什么事?
除了篡位以外,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他去做的?
石敢当在心中吐槽着,脸上却是毕恭毕敬,低着头不敢仔细端详司马昭。
正在这时,司马昭将手中的笔放到一旁,抬起头看着石崇。司马昭眉毛一挑,似乎注意到了石敢当,却并未让其退出书房。
后者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识趣的站到墙角,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石敢当知道自己是个“证人”,他是司马昭与石苞之间博弈的一个小工具。
这种明明白白当工具人的事情,感觉还挺微妙的。
“季伦啊,你出仕了没有?你父亲如今春秋鼎盛,你是家中幼子也不需要你尽孝,你看今年出仕如何啊?”
司马昭微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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