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茜听懂了,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似乎感觉到杨茜心情不佳,石敢当“安慰”她道:
“我只是一个义子,与奴仆无异,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比较好。
未来的事情,没人可以预见。
你知道,为什么石崇会把你送给我么?
因为这是一种服从性测试,不能通过测试的,就不是自己人。”
听到这话,杨茜微微点头,这种事情不难理解。主人给仆人东西,仆人不收,就不是如臂使指的仆人,主人留不得。
“感觉鼻孔痒的时候,你自己会掏。可你鼻孔不痒,别人却硬要给你掏,你会觉得痛快吗?
我和你一样,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
石敢当叹了口气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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