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簿室门的大门一年四季都不开,石黄门不必担忧宫中杂事。”

        “请!”

        石崇面色平静伸出手,请成倅带路。

        待石崇他们进城楼之后,成倅演都不带演的,直接带着亲信部曲离开了,只留下几个人值守城门两旁的箭楼。

        屏退闲杂人等,石敢当抓起石崇的袖口,面色凝重说道:“大将军是想左右逢源,无论天子做什么,他都不亏!三日之后,只怕是要山崩地裂!”

        石崇跪坐在软垫上,忍不住哀叹道:“那可不是么,敢当料事如神,大将军果然将某送入宫中,只是没料到他如此狠辣的手腕。天子若是起事,必先杀我二人祭旗!”

        曹髦杀石崇的话,那石苞还不铁了心的跟着司马家走到黑?

        想来,司马昭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开心吧。

        石敢当算准了人心,却想不到这年头的厚黑学,就已然深不可测。

        此刻石崇也冷静了下来,他分析道:“如今只有三件事能做。石某可向天子检举大将军,但这是在自取灭亡。倘若装作茫然无知,在这里睡大觉,三日后就只能向鬼神祈福。倘若向大将军告密天子有异动,那无异于承认自己是废物。左右都是不行,看来唯有你那一招险棋,可以死中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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