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一看姐姐哭了,吓得手足无措,连忙安慰羊徽瑜,自责道:“弟对阿姊照顾不周,请阿姊不要介意。”

        他递过来一张手帕,羊徽瑜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是摇了摇头。

        “这些事与你无关。

        当年,父亲将我许配给司马师,我就感觉大事不妙。虽然反对,但是无法阻止此事。

        我只是没想到,后来会那样子。”

        羊徽瑜此刻似乎很有倾诉的欲望,她继续说道:“婚后数月,司马师一直公务繁忙,根本没有与我同床。后来,我惊闻此前进门不久又被他废掉的吴氏,年纪轻轻就突然病故,心中更是忧虑不已。跟家中下仆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叫自己的丈夫司马师直呼其名,叫小叔子司马昭却敬称官职,其中蹊跷很值得听一听。

        羊祜微微点头,示意羊徽瑜继续说下去。

        吴氏先被休后暴毙这件事在当时确实蹊跷,引起了很多非议。

        毒杀原配夏侯氏以后,司马师先是让吴氏续弦。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立刻休妻,让羊徽瑜续弦。羊祜自己也是娶过妻的,当然知道这很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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