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面首,她丢不起这个人,同样没人敢上她。
向外人揭发司马师的丑陋行径,不仅没必要,而且还很危险。
羊徽瑜把养子司马攸当做自己的亲儿子看待,选择性的淡忘那些事。让时间慢慢冲淡恨意,让自己这一生“功德圆满”。
羊徽瑜一直在演戏,多年后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言行究竟是本心,还是伪装的面具。既然已经演了这么久,不如一直演下去吧。
过去羊徽瑜就是这么想的。
结果,那一夜,她直接被眼前这个男人破功了。
即便是自欺欺人,那些事情也都发生了。
她无法欺骗自己,很多感觉都是真率的,直接的,必须要去面对的!
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功德,只有一个食髓知味的老处女,体会到男女之事的妙处。她再也不是什么神圣的世家贵妇人,不是什么司马师的遗孀,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一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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