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能说,想要了必须忍,被人指责还不能还嘴。
谁又知道她心里过得有多苦呢?
羊祜在一旁轻叹一声,静静看着羊徽瑜写祭文,什么也没说。
一篇祭文写完,羊徽瑜像是松了口气一样,脸上露出干坏事得逞的笑容,带着一丝顽皮,以及不易察觉的腹黑。
石守信看到这荒诞的一幕,他甚至觉得对方身躯里面装着的,并不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世家寡妇,而是一个八九岁的顽皮小女孩。
然后有一天这女孩收拾了经常对她狂吠的恶犬,躲在自家院子里,对着那恶犬略略略的做鬼脸。
司马师夫妻的感情一定特别不好!堪比仇寇!
石守信在心中暗笑司马师不懂怜香惜玉,这位“司马夫人”风华绝代一点都不显老,年轻时只怕能迷死人。
“我想和先夫说说话,你们去那边凉亭坐一坐吧。”
羊徽瑜指了指不远处供扫墓之人休息的凉亭说道。羊祜对石守信使了个眼色,二人对羊徽瑜行了一礼随即告退。
周遭无人之时,羊徽瑜缓缓走到墓碑跟前,一只手轻轻的在墓碑上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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