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每家写一封悔过书,由石某带回洛阳,在大将军那边也有个说法,这样如何?”

        写悔过书,那就是公开表态了,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做。

        在场众人都是沉默不语,唯有河东太守王濬看着石守信,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

        石守信看了看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庆幸。

        司马氏这些年的残暴与言而无信,已经让很多世家大户都心惊胆颤,并且引为禁忌。要他们补齐粮秣,他们一句话反对的话都没有。然而要他们写悔过书,一个个都像是被毒蛇盯住一样,面孔都有些扭曲。

        “这个悔过书,不能写。要不这样,我们想办法把历年借的粮食都补齐,然后让典农中郎将把借条都烧掉,只当是一切无事发生,这样如何?”

        卫寔询问道,已经亮出了底牌。

        “这样,会不会有点为难啊。那可是一百多万斛的粮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石守信故作为难道。

        “不麻烦,真的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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