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莹瞬间就感觉到了压力。这一位,可不像石守信的正室夫人李婉那般好说话。
“石恩公所言句句属实,与我清清白白,甚至这一路上都是彬彬有礼,不曾逾矩。”
徐莹言之凿凿说道。
她忽然又想起昨日石守信托她上马时,自己那圆润臀部被大手按住的异样情绪,不由得羞红了脸。
“瑜娘子,这位徐娘子十分可怜。她自幼饱读诗书,能写会画,在您身边侍奉的话,必定会尽心尽力,感恩戴德。
希望您收留。”
石守信对羊徽瑜作揖行礼道,态度非常谦卑。
那句“瑜娘子”喊得羊徽瑜心中甚是得意。她看了徐莹一眼,又看了看羊祜,对后者询问道:“叔子以为如何?”
“如此以全敢当之义,甚好。
而且我感觉这件事以后搞不好还有波折,徐娘子在阿姊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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