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琇家的堂屋内,一家人正在商议大事。羊琇给羊徽瑜倒酒,恭维她道:“堂姐气色越发好了,可是近期有什么好事么?”
听到好事二字,羊徽瑜面色有些不自然,随即轻咳一声喝了口酒。
那件好事,还真是件好事啊。那夜没怎么仔细看明白“正主”的真容还好,心中也没有多少念想,过去就过去了。
然而后面在弟弟羊祜家见了,看真切了,还部分了解了这个人的品行。
于是心中马厩的围栏,被拆掉了,现在已然是万马奔腾!
想起石守信在司马师陵墓前的言行,羊徽瑜就一阵阵脸红心跳。又刚又正,一板一眼!这是完全不同于司马师身上那种阴狠毒辣的阳刚之气!
羊徽瑜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经常想到,想那一夜的亲吻,想石守信说话时的正气凛然,心中一会甜一会酸的。
有股不可明言的念头,如野草一般不断滋生。
“堂姐?”
看到羊徽瑜愣神,羊琇轻声喊了一句。
“叔子(羊祜表字)听闻钟会领军,已经决定不参与伐蜀,我刚才便是在权衡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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