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知道,但那也不是谢某禀告的。”
谢缵摇摇头道。
听到这话,石守信似笑非笑看着谢缵,十分轻佻的嘲讽道:“有些不守妇道的女子,腰带比那柳絮都要松,但凡是个男人都能扯下来一亲芳泽?谢公的腰带,是松还是紧?”
你就说你是不是荡妇吧!河东世家要借粮你就借,还说你不是个公交车?
见石守信如此讥讽,谢缵自知理亏,亦是没有还嘴。
很久之后,谢缵才长叹一声道:“淮南三叛,声势浩大。大将军府权势不稳,不仅是洛阳的百官看到了,河东的大户们也看到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河东大户们找我借粮我不借,那万一他们起兵响应毌丘俭、诸葛诞之流,甚至直接抢夺屯田军粮,我该如何应对?”
谢缵已经当了十几年的典农中郎将了,自然对本地局势的理解深刻。至于当时河东大族究竟是在试探,还是真的缺粮了,已经无法得知他们当时的想法。
“这样吧,这些借条我誊抄成一份,做成账册带走,上交朝廷。谢公之事,石某回去后会跟司隶校尉美言几句。至于司隶校尉乃至大将军听不听得进去,石某就说不好了。”
石守信点点头道,并没有为难谢缵。
他理解了谢缵的难处,为了稳住河东大族,不让他们积极响应淮南三叛,谢缵作为河东地区的典农中郎将,自然不能激化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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