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信摆脱了自身需要下地劳作的境遇,但他无法改变这个国家大多数普通人的命运。
看到田里的农夫如此辛苦,一年到头却落不到什么结余,他也是心有戚戚。
“阿郎,如果要主持修桥,就没法参与伐蜀了呀。阿郎不是说多半在后方粮库公干么,又无甚危险,何苦要修什么孟津大桥呢?”
细狗有些迷惑不解的问道。
马车里装着很多石守信自制的测量工具,他们此番去孟津渡口,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而是实地勘察选址,看看具体什么位置建桥最合适。
细狗不是怀疑自家主人的能力,只是觉得干这样的事情出力不讨好。
“有些风险,不是你能预料到的,安全第一。”
石守信随口敷衍了一句,他总不能把“一计害三贤”的故事告诉细狗吧。
别说对方不可能信,就算信,说了也没意思呀。此番伐蜀看似轻松写意,司马昭甚至都已经把加九锡的文书写好了。
可是有些意外,不是现在靠推理就能预料到的。
通过“先知”,或许可以从中渔利,但入蜀之后的风险实在是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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