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徽瑜面色羞红,想起对方刚才偷吻她,于是白了石守信一眼问道:“又有何事?”

        “以后,能不能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石守信和她对视,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只要阿郎不嫌我烦就好了。”

        羊徽瑜如蚊子一般呢喃了一句,抽出手逃一般的离开了监牢。走出诏狱,她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天上的秋日,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个不停,思维已经彻底混乱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遍布全身,几乎让她站立不稳。

        ……

        嵇康的名头很大,是曹魏的名士。因为他娶了曹家的女儿,是曹氏的驸马爷,因此处死嵇康,让人想到了司马氏处置曹氏的那些“不可说之事”。

        而且嵇氏也是沛县政治集团里面的一员,整体政治倾向,是偏向曹氏的。

        于是兔死狐悲之下,很多人站出来给嵇康求情。

        那些人辩解说:徐氏迷奸案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吕家人龌龊糊涂,案情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可是嵇康的罪过,顶多是识人不明而已,没有弄明白是非曲直就贸然莽撞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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