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徽瑜怒其不争的叹息道,说得司马昭异常惭愧。
“嫂子何出此言啊?”
司马昭有些心虚的问道。这是以自家人的口吻在说话了,他也不得不好好听一听。
“钟会的借刀杀人之计,大将军是真看不出来啊?还是装糊涂呢?”
羊徽瑜似笑非笑的反问道,清冷的俏脸上满是寒意。
司马昭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羊徽瑜作揖行礼道:“嫂子细说一下,有些话不妨说得明白一点。”
“伐蜀成功之后,钟会的名望必定如日中天。
而大将军杀嵇康,只会失去民心,至少是士人之心。只看有多少官员,多少读书人替嵇康求情就知道了。
钟会事后可以推卸说是大将军强压此事,与他本人无关。但大将军可以推卸责任吗?就算你说是听信了钟会的谗言,外人又怎么会相信?
万一,万一大将军几年后遇到一点意外,一旦大将军府有变,岂不闻高平陵之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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