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天的京城,随便零下十几度跟玩一样,没有取暖的工具,可是要命的事。
他看向那张破烂八仙桌,从空间里找了把斧头劈了。
这桌子他刚才看过,是普通水曲木,就算有年头了,也不值钱,只当是废物利用了。
火炉发出微微的轰鸣声,铸铁的外壳被烧得通红,连带着上面的一截烟囱都染上了几分暗红色。
铁皮水壶嗤嗤作响,水汽氤氲蒸腾。
张学强用那件破棉袄和破被窝塞住了窗户和大门上的几条缝隙,这才彻底安了心。
等会儿木柴烧完,房子里也能留下热乎气儿,今天晚上是不怕了。
可明天还得把取暖和门窗解决了,要不然还要受冻。
他喝着从仓库里找到的茶叶,味道不咋地,但在这时候也是种莫大的享受,还能补充维生素。
刚才他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本体回不去那个仓库。
意识里除了仓库和仓库后的院子,四周是白茫茫一片,无法探寻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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