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后,从床下的柳条箱子里找出一身还算新的中山装穿在身上。
里面有羽绒服坎肩和保暖衣,让他浑身鼓胀胀的,看起来像个邮筒成精,不过穿了这身,零下十几度都不觉得冷。
脚上也换了一双仓库里找到的白压边布棉鞋。
收拾利索后,他第一次走出了大门,来到了院子里。
阳光正从屋顶上照下,落在他脑门上,让这寒冷的清晨带上了一丝暖意。
屋脊上的鸱吻,房檐上的脊兽,影影绰绰仿佛在向他招手。
目之所及,尽是各种加盖的房屋,五花八门没有重样的,中间只留下了羊肠般的小胡同。
稀奇的是很多都是去年防震棚改的新房。
头顶上各种晾衣绳密密匝匝宛若蛛网,许多衣服都冻得僵直,随风摇晃着,像是挂了不少人,看着有点瘆得慌。
张学强还记得家人说过,这座院子,过去是个三路三进的大宅院,抄手游廊、檐牙高啄,后面还带着花园池塘和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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