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浮现,张学强记起了那个双眼空洞的中年妇女,无冬历夏的在家里的小桌子上糊着火柴盒。
十个盒子可以去合作社领一分钱,没黑没白的一天下来,也赚不来几毛。
她就用这微薄的收入养活着一个从小就调皮的儿子。
整个院子里,最困难的就是帽头的母亲。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不过张学强也不想太轻易放过这小子。
他对四叔道:“行了,这个面子您有了,先回家吧,一会儿来我家,我找您有事商量。”
四叔也有一肚子话想和张学强说呢,真是奇怪了,他一个奔四的大老爷们,拿不定主意时竟然先想起的是个半大小子。
哐啷哐啷声中,四叔推着车回了院子。
张学强把帽头从地上揪了起来,语气森寒冷厉,“给四叔面子,饶你一次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交代清楚,为嘛向我伸手!”
帽头结结巴巴道:“我,我从修车铺看到你,你粮票多,就想拿一张两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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