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吃独食吃惯了,还天天卡着大伙儿的脖儿梗,谁心里都一股子气儿,得了机会还能不找寻你?”
像是被戳中了伤疤引起的应激反应,恨钱少梗着脖子道。
“我,我什么时候吃独食了,我什么时候做出格的事了,你小子要是没证据,别瞎说。”
张学强露出一丝坏笑,指了指桌上几块银圆。
“你还真当我是傻子啊,这些东西怕是进不了总库了吧。”
张学强重生前听行里老人说过,这年头有些人铤而走险,从内地低价收了银圆,偷偷倒腾到南边去牟取暴利。
废品收购站经常能收到这种东西,于是就成了那些二道贩子的货源之一。
他们会给负责人点点好处,用废银子价格买走银圆,转手一卖你好、我好、大家好。
恨钱少瞬间脸红脖子粗,胸口剧烈起伏,话都说不出口了。
张学强装着一副胸有成竹样说道:“我的站长啊,你知道投机倒把罪,能判多少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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