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银饰都属于民俗小件,价值不高,有的甚至只能卖个银价。

        目前这一包袱可以赌的就是那个砚台了。

        张学强站起身来,也不管袖里吞金的规矩了,反正此刻就他一个客人,直接问道。

        “这一包,什么价?”

        壮汉一愣,第一次见直接问价的,不过他也没摆脸子,呲牙笑道:“一杆水拿走!”

        黑话里面,一杆水是一百的意思,一千被称作一槽水,而一方水代指的是一万。

        听了这个价,张学强也有点嘬牙花子,要是仓库里面没有白雾捣乱,他会毫不犹豫地拿出粮票来结账。

        可现在必须保证拿出的粮票比换回的东西价值更高。

        否则白雾越来越多,那就大麻烦了。

        他现在吃不准,编织袋里的那块砚台价值能否抵得上拿出的粮票。

        天空中风云变幻,月色忽明忽暗,张学强沉默了,整个院子也陷入了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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