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群臣毕至。

        这位登基不久的新官家端坐在皇位上,而在他的侧后方,已经没有了太上皇齐惠宗的位置。

        从任何角度来看,这位新的官家都只是将他的这位父皇当成了清君侧的理由和夺位的工具,在登基之后,并没有任何一丝一毫与之分享权力的想法。

        虽然并没有像齐英宗那样像防贼一样软禁起来,甚至还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表现出父慈子孝的戏码,但暗中的监视与防备,却一点都不少。

        此时,这位新官家在朝堂的地位,有些特别。

        他手握西军空降当了皇帝,虽说正统性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毕竟整个朝廷还未统合起来,群臣之中还不知道隐藏着多少与他心不齐的人。

        而今天,这位官家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他翻着手上的奏报,漫不经心地说道:“张相。”

        张静邦赶忙回道:“臣在。”

        樊存低头看了看他:“设粥棚向百姓施粥一事,你与百官做得不错,该有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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