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雍喝了一口茶水,有些惶然地说道:“昨日,官家召见了我。”
张静邦不由得面色一凛:“官家责难你给金人搜掠妇女的事情了?”
他也有些紧张,毕竟这件事情的执行者虽然是王世雍,但往上追究,他这位宰执才是罪魁祸首。
另一位主和派的宰执唐钦已经被这位新官家在朝堂上当场杀了,当时血就溅了张静邦一身,把他吓得差点当场昏厥。
而后,这位新官家虽然没有继续大开杀戒,但张静邦这些主和派的大臣们,已经是人人自危。
王世雍苦笑:“没有!
“官家全然没有问起我给金人搜掠妇女的事情,反而是跟我拉了拉家常。”
张静邦有些意外:“这么说来,这位官家还是晓事理的?
“此时金人仍旧兵临城下,这位新官家才刚即位,朝中动荡不已,他还是需要我们这些旧臣为他稳住局面的。
“所以,他是不打算追究我们为金人搜刮城中钱财妇女的罪过了?”
王世雍脸色仍旧难看:“这……下官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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