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第四个故事居然是我吗?”这位戴着眼镜、姿态端庄的知性女士露出苦涩的笑容:“如你所见,我是一位纯粹的研究者,研发出了‘草莓酥’的信号后,我没有任何能帮上你的手段。”

        她的故事没有任何奇幻之处,仅仅是一个科研者重复地、机械地工作。她甚至不像阿拉乌丁、北望那样拥有独立的故事空间,而是故事与现实融为一体。

        苏明安看见了空气中漂浮的文字,满满都是令人头晕目眩的数字、公式。

        这是属于科研者的枯燥。

        他们尊重本质与原生,不因无法得知而忽略,不因无法探索而摧毁。

        这是上午9点45分。

        “……哦,贝拉女士,你的朋友是在逃脱敌人的袭击吗?”人们没认出这是他们伟大的奥利维斯大人,面具遮蔽了容颜。

        老维克多摇摇晃晃地提议道:“对了……我们,我们下方,是第一纪元机械族逃脱亡灵追捕时研制出来的歼星炮,以前因为伦理问题不给用,现在留着也没用了……贝拉女士,要不要试试?”

        苏明安的视线与伊莎贝拉对上,二人瞬间交流了意思。苏明安点点头:“我先走一步。”

        我先去下一个故事,等待你们的启动。

        伊莎贝拉沉稳点头,扔掉玻璃酒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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