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世界游戏没有降临的IF线里,你会是什么样子?一个无力、普通、连桥洞下的流浪汉都救不了的人。”

        “但在世界游戏降临的IF里,你却能绽放出令整个世界,甚至令宇宙都震彻的光辉。”

        “有时候,‘农场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本该光辉万丈的‘火鸡’,只能走向平庸的方向。比如,本来能获得诺贝尔奖的孩子由于先天教育缺失,最后只能在大山嫁人生子。本来能解开世界难题的孩子,在小时候就被卡车撞坏了脑子。”

        “所以,IF线有无尽可能。你可以成为世界树,可以沉入梦境……”

        “但是这些结局……不还是IF线吗?”

        “只要‘被观测’到,就一直是IF线,而非真正的自由。”

        “我们对于这些孩子,是‘农场主’之于‘火鸡’。而‘清醒者们’对于我们,也是‘农场主’之于‘火鸡’。”

        “那群家伙,仗着可以保留一些残缺记忆,肆意改变,甚至会插手我们的‘人设’……”

        “你想想,万一你的家庭本来幸福美满,但有一个‘清醒者’,他保留着一些上一次的记忆,他记得你曾经大放光彩,所以在你小时候,他就故意在网上发表对于你母亲的大量恶评,导致你母亲抑郁症……从此以后,你的家庭破碎了。”

        “那么,这难道不叫作‘由清醒者更改的人设’吗?”

        “更可怕的是,那群家伙学会了抱团,就算每个清醒者只能保留一点点记忆,但他们一旦抱团,相互交流记忆……那他们到底一共能够保留多少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