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专上院校,与春秋并驾齐驱的是另外两所大专院校,前者浸会学院现在主要依靠教育资助委员会捐款,方得以开办课程,后者岭南学院自庚子事变以来,搬迁校址成了家常便饭,在内地、香江、马交三地反复横跳,留不住生源,如今年度财政又出现七十几万港币的赤字亏损,能不能安稳度过今年都尚未可知。

        倘若从春秋演艺学院的豪华装修经费里,稍稍漏一点出来,就足够浸会和岭南长足发展。

        不过翟远显然没有乱发善心的打算。

        非但如此,趁着浸会和岭南两家学院陷入财政危机,春秋还放风出去,高薪聘请对方学院的教员来自家学校任教,搞得对家学校人心惶惶,连带着香江大学和香江中文大学都未雨绸缪,临时召开校董会给教员们增设福利。

        “我这是背后捅刀子吗?我这是倒逼资本家给工人阶级升职加薪,功德无量来的。”

        学校兴建工作落地了大半,余下零碎的施工工期得等到明年,不过并不影响九月份正式开课。

        翟校长漫步在操场的橡胶跑道上,身旁左右跟着十几个随行人员。

        并肩而行的是教育署质素保证科的黄韵怡主任。

        今年开始,翟远与教育署走的很近,毕竟对方不单止主管教育部门,更统筹分管影视、音乐、体育、艺术和出版等各项事务,署长许逾从九一娱乐捞到不少好处,其中最突出一项成绩,便是将《宝宝巴士》这个儿童教材项目推行到英国,在大英本土的教育部门里受到不少关注,他这个署长虽然已经半退休,却已经收到了英联邦委任的司令勋章,出席正式场合都带着‘CBE’的金色勋章,虽然只是甲级政务官,派头却显得比三司司长更大。

        “如今许逾署长虽然基本不参与教育署的工作,但拿到英联邦的CBE勋衔以后,他的工作重心转移到决策局政务职系,话语权不降反增。”黄韵怡笑着说道:“所以翟先生尽管做功德无量的事,至少在学校教资这方面,教育署收到投诉信也会当没见过。”

        翟远好奇问道:“其他学校这般小气?居然还投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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