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阿黄依旧在吠叫,没有停下。

        “啧,这狗今晚吃饱了撑的。”一边拉住阿黄,警察一边问他:“大晚上的出来有什么事吗?要不要帮忙?”

        “啊等等。”阿波罗尼娅本来想说没事,但还是问了:“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夜宵吗!”

        “你出来吃夜宵?还真是稀奇。你不喝酒吧?”

        “要是有葡萄酒就好了!”

        “葡萄酒?那得去秦淮河.”

        “谢啦!”

        “诶!我还没说完呢,那地方小孩子晚上不能去的嘿!不能去!诶.阿黄,你扑什么。”一把拽住项圈,他把阿黄拽了回来,“哎,算了算了。秀才考试也考完了,是大人了吧。又不是小孩,我就不管了。唉,怎么还在叫。”

        他蹲下来看着阿黄:“别叫!别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是所长牵着你你就不买账?坐!”

        一声明确的“坐”的指令,让大黄坐了下来。

        “诶,这就对了。我们这就.诶?”这时候他才发现,一坐下,一股潺潺流水从阿黄的两股之间流下,还有一股味道。难以名状的惊恐从阿黄的双眼中流露出来——就像见了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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