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娴在房门后,“砰”的撞了一下脑袋,摸着生疼的脑袋走出来,又惊又喜的问她姐,

        “姐,你真有五百万啊。啊,我最大的梦想,就买彩票中五百万大奖,没想到你都有五百万了吧!”

        “投资做公司,肯定有风险的,指不定那点就赔光了……”胡婕可不是什么乐观主义者,她是典型的未虑胜先虑败主义,也怕别人对她期待太高。

        “呸呸呸,有带你这么不作兴说话的?”胡娴这时候却迷信起来了,连连啐道。

        陈启兰恍惚了一下:

        她这辈子最骄人的战绩,大概就是市建筑公司职工分房,原本没有她家的名额,她揪住丈夫到公司党组书记家里撒泼打滚,最终落实政策,八十年中期就在秀山花园拿下现在居住的两室一厅外带一个小院子。

        然后就是天天摸黑起早出摊买馄饨,九十年代初市里很多国营厂都揭不开锅,她想想一天能赚二三十块钱,加上丈夫的收入,一年到头还能省一两千块钱备用,就自豪得不行。

        现在听大女儿说这个数字,陈启兰就很没有真实感。

        “睡觉吧,我们明天一早还要赶到师大帮胡娴交学费呢,”胡婕跟她妈说道,“你们有没有明天特别想去逛的地方,我从公司拿车,可以好好陪你们逛两天;祎琳明天也可能回秣陵来,但萧良太忙了,应该就没有时间陪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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