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杨荣衍今天这个架势,这些东西一旦公布出去,一定会惊动更高层的;说不定星源早就引起更高层的注意了。你说说看,韩文松要是没有足够站得住脚的理由,却跟萧良恶斗下去,会是什么下场?”
“……”沈美婷嗫嚅无语。
沈君鹏说道:
“我跟萧良打交道这些年,有些套路,我还是能摸得清楚的。就像九七年的时候,他跟云峰一时闹得不可开交,很多人都以为云峰掐死他就跟蚂蚁一样,但实际上呢?人家早就有了十足的准备,甚至我们连鱼死网破的机会都没有。当时要不是云峰足够冷静,结果只可能是我们‘鱼死’,压根就不要想着人家会‘网破’。而且说起来,后面能有缓和的机会,主要也是隋婧跟隋觉民的面子够大,要不然我们可能连退让的机会都没有。郭晋阳、于春光、孙仰军、唐逸凡以及唐鹏飞、袁唯军、乐建勇这些人,可有退让的机会?一个个要么死要么远走他乡要么就进去熬几年出来什么都不是……”
“我又不像你们整天在外面闯荡,哪里知道他年纪轻轻,又不像是有什么背景的,会这么不好对付?”沈美婷嘀咕道。
“是啊,他是没有什么背景,但我们为什么有时候出去办事,需要有背景呢,还不是我们自身不够强吗?要不然自己给自己当背景,多爽啊?”
沈君鹏说道,
“我、云锋后面虽然跟萧良和解了,但隔阂不是说消除就消除的。这点从天海精工三四年来股价不瘟不火就可见一斑。为了腾挪身上背的债务,我这几年过得也不容易,但这也不是谁有意在打压天海精工,市场就是如此残酷无情。很多投资机构认为我们跟星源只是一时的媾和,不想或者说不敢押注天海精工。当时要没有泛华跟东洲国信接盘一部分老股、新股,我的日子只会更难过,甚至都不可能支撑到现在。去年发行的新股后,半年多时间,天海精工市值就增涨了50%,涨到六十亿,我最近出掉一点股份,把所欠的债务都还清了,但还持有天海精工25%的股份,保留第一大股东的地位,可以说彻彻底底的理顺过来了。往后不管怎么折腾,十数二十亿的身家,保咱们沈家一个大富大贵,肯定是没有问题了,也不用担心夜里睡不着觉。但要说天海精工这半年基本面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事实上并没有,主要就是萧良参与了新股的认筹。你不要看现在有很多人看萧良不顺眼,但市场是不会骗人的……”
“我又没有甩脸色给萧良、给隋婧看,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你看到我现在有半点招惹他们的样子啊?就算这次你们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我也是等他们走了,才有一点点不高兴,我这难道就犯了天大的错啊?”沈美婷很不服气的说道。
“上个月隋婧跟老爷子在东洲,被请到萧家吃饭,在饭桌上认了干亲,往来就密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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